快意。
但是忽然间，她发现众人望向她的目光变了。
变得无比的冰冷，厌恶，恶心。
尤其是公民陪审团，望向她的目光，就好像看到了恶魔，看到了蛆虫一般。
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很快，有一个人来到她的面前，打开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为她播放了那一个小时的高清视频。
就是在酒店房间内，她跪求王欢，讨好王欢，扒光自己跳各种舞蹈，各种不堪的表现。
这些都不算什么。
关键是她嘴里说出了太多劲爆的真相了。
她嘴里说出了太多大人物的名字了。
刹那间！
张恩慈脑子里面彻底一片空白。
浑身冰凉，仿佛没有任何一丝丝温度。
甚至感觉整个世界都彻底黑暗下来。
整个人，整个灵魂，都在不断往下坠落。
足足好一会儿，许多知觉才渐渐恢复。
然后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望向了王欢，嘶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他们检查过的，你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偷拍机器的。”
王欢道：“我当然没有偷拍机器，但是联邦局在我的房间偷偷安放了偷拍设施，然后视频被俄罗斯黑客组织盗取，放在了网上。”
张恩慈不信这是什么俄罗斯黑客组织，一定是王欢放在网上的。
但是，她也觉得这是联邦局的视频被偷了。
她也不觉得，这是王欢拍的视频。
她知道，自己完了。
当下，她立刻想要离开法庭。
她要回家，她要立刻买机票回家。
再晚一点的话，她就完了。
至于自己的身体被全世界的人都看光了，她反而已经不在意了。
比起现在的危机来说，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