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领导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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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王欢再一次见到了于子晴。
瘦了一大圈，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目无神。
见到王欢，她冷笑道：“来看我笑话吗？”
王欢道：“活不下去吗？”
于子晴道：“我家完了，毫无希望了。我要在监牢里面呆好几年，换你活得下去吗？”
王欢笑道：“给你看几样东西，让你痛快过瘾一下。知道我这么惨烈，你应该会好过多了。”
然后，他搬来厚厚的一叠报纸。
全国都是外媒的报纸刊物，有德国的明镜周刊，有美国的华盛顿时报。
足足一尺多厚。
翻开之后，无数的照片，无数的文章都在污蔑王欢，攻击王欢。
无所不用其极。
而且很多都是以于子晴的名誉写出来的。
哪怕于子晴没有说过这些话。
“我是不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王欢笑道。
于子晴道：“那又怎么样？外国人再骂你，又伤不到你半根汗毛，你在国内是英雄，而且是不能玷污的英雄，有权有势，呼风唤雨。”
王欢道：“是啊，我在国内太幸福了。走到大马路上，随便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人群，都是我自己人，都是支持和信任我的人，太幸福了。”
于子晴冷笑，她上一次哀求王欢被拒绝后，现在她觉得自己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王欢道：“他们说你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以后大概还会自杀。你有罪，但罪不至死，所以我来了。”
于子晴道：“你假惺惺地做什么？你就是想要看着我痛苦地活着，看着你多么风光是吗？”
王欢道：“我要去美国了。”
这话一出，于子晴不敢置信地坐起来。
“你……作为代表团成员，去访问美国吗？”于子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