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帮助山区的孩子们,可是谁都不知道他背地里是个什么模样。”
林辉映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以前的事情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涌出,灼热的岩浆掠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把被时间治愈的伤疤重新揭了开来。
“那时候我们每个小孩表现好的话,院长都会表扬送一个红色的蝴蝶发卡,可是这个红色发卡并不是赞许的象征,而是那个禽兽用来分辨孩子的工具!”
突然改变的称谓以及语气使得白若宏倒吸一口冷气,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好像并不起任何的作用。
“院长每隔几天会指定某个带着红色发卡的女孩子大晚上去他的办公室,我天真的以为院长会偷偷的给表现好孩子糖果,但当我那晚悄悄跟出去以后,才发现那个老男人在办公室干着畜牲都不如的事!”
“他,他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我亲眼看着那个禽兽把孩子的衣服脱掉......”林辉映激动的握住双手,她的大脑里此刻浮现的都是曾经的红色蝴蝶发卡。
白若宏压抑住内心的震撼,他想不到这所静谧的保育院曾经却有着这种事情发生,或许林辉映也是受害者之一。
“那刘伊欣,哦不对,金晓艺她们呢?”
林辉映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抹去眼角的泪花,“当然没有逃脱那个禽兽的魔爪,只不过金晓涵从来没进去过那间办公室。”
“什么意思?”
“其实如果不是院长给金晓涵的手腕戴了一个白色手环,我们当时根本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有天院长将红色发卡给了妹妹,但是姐姐知道去那间办公室意味着什么,于是等她熟睡以后,悄悄的把手链和发卡带在了自己的身上,代替妹妹去了人间炼狱——”林辉映的手停在眼角边,低下身子抽搐起来,本以为可以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她没想到多年前的噩梦再次浮现出来。
白若宏略显的自责的伸出手,但停在半空中后又停了下来。
“那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