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挎在自己身后,反身就跑了出去。
“说说吧!伙计。”
芬格尔指着地上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两个人,示意旁边的弟兄把一个汉奸口里的东西扯下来。
“军爷,误会啊!误会!我只是给人看家护院的,早就仰慕游击队的风采了,在下身上东西不多,甘愿奉送,求军爷手下留情啊!”
被扯开的人正是那个汉奸大哥,现在刚好是正午,看着眼前整齐的军装和钢盔,他没见过,可是不妨碍眼前的这帮军人精气神很好。
“肯定是国军的精锐,不能承认自己是便衣队的。”
汉奸大哥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弟,打了一个眼色,希望小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没时间听你编故事,干什么的?”
冯锷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低沉的嗓音再次开口。
“护院,我只是给人当护院的,你看他都只有一把刀。”
汉奸大哥指着地上的小汉奸,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惊慌,绞尽脑汁的狡辩着,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生机。
“从哪来?到哪去?”
冯锷明显犹豫了一下,这两个人只有一把枪一把刀,最关键的是眼前的汉子身上还没有其他东西,除了两个大洋;在他的印象中,如果是鬼子的便衣队,怎么的都不能这么寒酸。
“就从南边的村上来,去镇上。”
“为什么去镇上?”
“地租没收上来,回去向老爷汇报……”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哎!”
冯锷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很锋利,在阳光下闪过一抹抹亮光。
“噗嗤!”
“呜!”
痛苦的呼喊声被口里的东西堵住了,惨叫声变成了闷哼,地上被堵住口的小汉奸痛苦的蜷缩着,像一个小虾米一样。
“我……”
汉奸正准备求饶,结果发现匕首没捅自己,果断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