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回家了,虽然是晚上,但是我们也应该给父老乡亲一个军人应该有的形象,齐步走!”
冯锷大喊着,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进入綦江镇。
“回来了、回来了......”
“看,我们家狗蛋。”
“是李家的老二,好像黑了点,不过壮实了!”
......
道路两边,突然出现大量的人群,看着綦江子弟兵进入小镇,一个个指点着队伍中熟悉的身影,眼泪渐渐的模糊了视线。
“向右向左转!”
“敬礼!”
冯锷大喊着,向养育自己的父老乡亲们表达谢意。
“帮团长背负物资的弟兄出列,其余人,入席!”
张大江大喊着,疲惫的弟兄们整齐的坐在桌子旁边。
“进来!”
冯锷带着近一百个弟兄进入自己的小院,福伯守着大门,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是干啥?”
冯福顺两口子并没有出来,而是在堂屋高坐,等待着儿子拜见,这是冯家的家规,纵然他们再想念儿子,也必须忍住。
“福伯,跟我来!”
冯锷没有吱声,而是让弟兄们跟着自己,带着一行人进入了旁边的厢房,那里原本是冯家的客房,现在自然是空荡荡的。
“都放在这里,放整齐!”
冯指着客房的青石板地面。
“呼!”
弟兄们一个个长出一口气,解开背上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一块块砖形物体,没有解开上面的包裹的布条,连带着布条放在地上,然后重新把包袱放在背上,转身走出冯家。
“福伯,看好了,不准任何人进来。”
冯锷小心的交代着,不是他不信任福伯,而是这东西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点风险,这玩意一旦消息泄露了,恐怕转眼间冯家就的灰飞烟灭。
“不孝儿子拜见高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