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福顺摇着头,他还是想把家建在长沙,为此,他今天已经看过了几个宅子,准备买下来安家了。
“父亲,趁着岳阳还在国军手里,我们家有轮船,从那里直接沿长江而上,到重庆安家吧!”
冯锷坚持着自己的看法,甚至考虑好了怎么去重亲能让父亲和那些老人更安全。
“而且爷爷留给我们的家产,湖南并没有多少,大部分还在云贵川,重庆也更好照顾生意,不是吗?”
冯锷说着。
“兆章,你放心,只要我在,哪怕是白手起家,我也能给你挣下一份家业,怎么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冯福顺摆着手,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只要儿子还在,他就有奋斗的理由和动力。
“父亲,你不是想把我从军队里面弄出来吗?重庆是陪都,那里才能够决定我的生死,去那里,爷爷留下的那些信才有使用的机会。”
冯锷决定从另一方面劝一下父亲。
“孩子说的也是,去重庆,明天就走!”
冯福顺没反应过来,可是提到从军队里面出来,兰芝一下子就着急了。
“好吧!长沙的李掌柜,你见过了,我们家粮店的位置你也知道;记得捎信给李掌柜,他会转给我们。”
冯福顺没话说了,撇开其他因素,要想把生意做大,怎么的也是重庆的机会更多一点,如果这里马上变成战场,别说做生意,能把命保住就不错了。
一夜的时间过的非常快,冯锷陪着父母说话了半宿的话,直到后半夜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午饭后,冯锷要去第九战区后勤处那边跟着车队出发;冯福顺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留下了李掌柜之后,雇了十几辆大车,浩浩荡荡的朝岳阳进发,经过短暂的团聚之后,冯锷再次阔别家人,重新踏上战场。
“呜呜呜……”
冯锷坐在卡车的副驾驶上,摇摇晃晃之间是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这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