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安娜双手拍在了桌子上,盯着唐顿的眼睛,“你什么意思?”
“哈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大笑话!”
贵族们愣了一下,便笑得眼泪唾沫横飞,这个家伙说什么?打得过海因里希?就算是那些圣奥勋,估计都不敢说这个大话。
“不自量力!”
安娜觉得心中的男神被侮辱了,抓起桌子上的墨水瓶,就砸向了唐顿的脸,要让他长点记性。
唐顿没有动,但是墨水瓶稳稳的停在了面前,连一点都没有洒出来。
“唐顿,别给脸不要脸,就算德兰克福成为二流国家,也不是日德兰的对手,海因里希公爵一只手就能碾死你。”
“邀请你去参加婚礼,就是把你当小丑戏耍的,识相的,就最好别去丢人显眼,给大家添堵。”
“嘁,要不是照顾茜茜公主的面子,你以为以你的地位,够资格收到邀请函?别做白日梦了,你算老几呀?”
这群子弟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唐顿,这位可不像那头多彩巨龙是光棍一条,惹了事跑~路就行,他有家有业,那就会横生许多顾虑。
这也是贵族们胆敢讥讽他的原因。
听到动静,卫兵们冲了进来。
“笑够了吗?”
唐顿挥了挥手,让卫兵出去。
“当然没……”
一位公爵之子的‘有’还没说出口,墨水瓶就像炮弹一般轰在了他的脸上,鼻梁和牙床全都打碎了不说,整个凹陷进去,殷红的鲜血流满了衣襟。
看着公爵之子反射性的抽搐。全场死寂,这幅摸样。显然是活不了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
汉诺威大叫出声,即是因为心头的恐惧,也是在发泄,因为敏感的他突然发现,书桌后那个英俊的像阳光一般的男人,和他以前认识的那些有本质上的不同。
他的那双如星空般的眼睛中,没有献媚,没有敬畏、甚至连一丝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