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十几头魔兽死亡,最大的一股战斗力被歼灭,中年人知道大势已去,想要擒拿唐顿翻盘,可是最后被罗西基一剑砍掉了脑袋。
眼看着憎恶们砍下了最后一个近卫的脑袋,将他们的尸体扒光吊在了镇子外,佣兵们明白了,唐顿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要和西境公爵一较高下。
“疯了,他绝对是疯了!”
看着前一刻还颐指气使,大杀四方的红杉郡伯爵的儿子此刻变成了死狗状,被食尸鬼拖走,佣兵们震惊地盯着唐顿,议论纷纷。
“真是个自大狂,等着瞧吧,他绝对摔个大跟头。”
“战争可不是儿戏,一百只憎恶算个屁呀,即便再加上一群食人魔,也不够西境公爵的精锐军团砍杀的。”
“他仰仗的底牌应该是那只不死火鸟吧?”
“一头超兽算什么?普拉西多也有呀,何况人家还有家臣和追随者,集合起来的力量足够歼灭他了。”
唐顿不过是一个平民,才刚刚发迹而已,居然就妄想挑战经营了西境数百年的普拉西多家族,佣兵们都认为他疯掉了。
“或许,我说或许,万一他赢了呢?”
一个佣兵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看着站在台阶上那个仰望着夕阳的挺拔身影,他总觉得他或许会创造一种奇迹。
“你在开什么玩笑?要是他赢了,我把脑袋砍下来让你们当球踢!”
一个佣兵怪叫出声,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绞尽脑汁地寻找着各种唐顿不可能战胜普拉西多的理由。
连他们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中充满了羡慕、嫉妒、以及浓浓的不甘。话里的酸味都能熏到一头巨龙了。
十七岁的唐顿实在太年轻了,无论他挑战西境公爵输或赢,已经足以证明他超越了这些佣兵,站在了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没有人不羡慕他的机遇。
“要是我。也会拼一把的,赢了,就是世代的贵族!”
一个佣兵突然感慨了一句,于是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