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们,不由愕然,“都住手。”
见到唐顿来了,两个家伙吓了一跳,赶紧停手。
阿巴贡一溜小跑,在距离胡桃还有五米的时候,突然跪向地板,然后一个滑行,滑到了小主人面前。
“主人,你要为我做主呀,这只该死的狗头人瞧不起您忠诚的奴隶。”倒霉地精低头,亲吻胡桃的靴子。
“滚开,连一只未成年的狗头人都打不过,你是打算丢尽我的脸吗?”胡桃一脚踹在了阿巴贡的肩膀上,然后走向了铜牙。
虽然被揍,但是阿巴贡很开心,因为它知道胡桃极度护短,绝对会狠狠地收拾那个狗头人一顿。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唐顿拉住了胡桃,让她稍安勿躁。
“我,我是来求你帮忙的。”铜牙结巴了半天,总算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觉得可能吗?”阿巴贡讥讽,“唐顿大人凭什么帮你?”
“求你救救我的朋友吧?只要治好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铜牙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矿山的治疗室被拉姆的人把持着,对待地位低**的狗头人,才不想浪费药品和时间,无论是生病还是受伤,一般都是任由它们自生自灭,挺不过去,那就死好了。
铜牙的好朋友在采矿中,被落石砸成了重伤,他在治疗室前跪了一天,也没能让医生救治同伴,还被抢走了带去了诊费。
眼看着好友着活不了,走投无路的铜牙想到了那天在食堂中遇到的少年,他扶了自己一把,还放过做出刺杀行为的自己。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唐顿挥手,看着这只遍体鳞伤的狗头人,给它释放了一个神沐之风。
白色的光环出现在狗头人的头顶,然后治愈的微风吹拂,它身上伤口肉眼可见的复原。
“求求你!”铜牙跪在了唐顿脚下,亲吻他的军靴,“你只要救活她,我的命就是您的了。”
“大人要你的命做什么?扒了皮做鞋垫吗?”阿巴贡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