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部和我们离心离德。可我们要全打,又没有足够的力量。”
王艾看了老高一会儿:“韦头儿什么意思?”
“他和我一样,瓷器店进老鼠,打不敢打、不打又不行,老鼠特能生,满地跑,瓷器被撞的东倒西歪。”老高郁闷的猛抽烟。
王艾忽然站起身:“晚上到我家吧,这事儿不能拖了,我们准备了这么久、风声也放出去这么久,事到临头反而犹豫不决,那不光上级、群众不满意,他们的反扑也会立刻到来,到时候我们想坐稳这把椅子都难。下决心吧,晚上到我家一起商量,趁着我这个暑假没事儿,开始吧。”
老高猛抽了几口烟,按灭了烟头:“行,我给韦头儿打电话,你哪个家?”
“海淀的吧,老人孩子都在颐和园那边,清净。”
老高默然点头,王艾没停留,出门就走,他已经在足协主席办公室呆了两个时了,外边早已是道消息乱传,还是早点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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