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不等王艾的大喘气匀乎了,许青莲的肚子就来动静了,王艾也不敢趴着了,虽然帮不上啥忙,但也得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在颐和园那边的庄园里前前后后的瞎跑。
最后证明,今天是场演习,闹腾了半个小时就又没动静了,可也没人敢让许青莲离开,医生说就这两天,索性就让她直接住产房了。
隔壁的房间是医生护士的,另外一边隔壁是王艾的,晚上和大家一起吃了顿饭,还没到8点,王艾就去睡了,这一觉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被人喊醒。
“青莲要生了,你去看看。”
王艾迷迷湖湖睁开眼,是时文君那张精致的脸,来不及问她咋回来了,也来不及洗脸,王艾就跑进产房。刚一进产房,就听孩子的哇哇大哭声……生完了?
那我这算赶上没赶上啊?
许青莲的神色倒还好,只是有点累,陪王艾说了几句话就把他赶走了,医生护士也劝,一大家子人便呼啦啦的走到了院里,王胜、王中华、王红妆仨孩子在前院的草坪上玩,要不然听着老四哇哇哭,非得跟着闹腾不可。
“老四了啊。”王斌坐在树下的藤椅上喝了口茶水,瞅了一眼王艾,犹豫了一下:“真叫兔啊?”
王艾摊了摊手:“人家有一半产权。”
王斌摇摇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不说又难受。当爷爷的和当父亲的还不一样,当父亲的看到孩子是一种自己延续的感觉,而当爷爷的看孩子则看到的是一套延续的路径。所以当父亲的给孩子起名不是很执着,通常的感觉是“是这玩意儿就行”,而当爷爷的更愿意通过名字来作证这条延续的路。
只是一想到家里已经四个孩子了,而没有任何一个孩子的名字是他们给起的,尤其是屋里那个,脾气最大,硬生生起了这么个名字,分明就是管不得的,也只能一声叹息,问起了别的。
“康丝那边定了日子没有?”
王艾摇头、神色复杂:“说是八月下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