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因吧,太圆满的生活就会让人失去奋斗的动力,所谓生于忧患,而我,现在恰恰是没有忧患。”
“唯一的忧患在于你停下,对吗?”时文君也调整了座椅的位置准备和王艾一起看录像:“你必须不断的奔跑,还有你总是换俱乐部,是不是也因为日复一日的生活让你情感上更为疲惫,必须寻找新鲜感?”
“可能是吧?有时候我感觉很累。”王艾一伸手把黄欣也拉过来,和小美人儿一边一个陪着他,他索性张开双臂搭在两人肩膀:“自从三年前我抑郁了以后,一直在与情感与理智的矛盾斗争,寻找动力、寻找延续我的足球生涯的方法。现在,可能除了世界杯会让我重新燃烧起来以外,即便是来自于国家的表彰,都不会让我持久的澎湃了,这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看了半场球,小美人儿突然问:“有什么我们能做的吗?”
“啊?”王艾从深思中醒来,眉头还皱着,在听懂了之后嘿嘿一笑:“晚上一起陪我啊?”
然后,左肋、右肋分别被两只手掐了一把。黄欣还从未和其他人一起组合,小美人儿还没想通。显然这么扯淡的理由不足以说服二位,王艾也没认真。
如今他的问题,只有他自己能解决,包括他这个小家、大家乃至足协、体育局甚至政府,能做的只有提供一切后勤支援。但内心的问题,王艾已经试了所有方法,都不奏效,其中甚至包括到太行山贫困地区考察所带来的情绪波动,都没能嫁接到他对足球的热情上。
一个王者,太寂寞了。弱小的会死去,太强大的、无敌的也会死去。
8月7日下午,在拜仁总部食堂,大家吃了一顿营养餐之后乘车穿过慕尼黑市中心,抵达了城北的安联球场。此时天色仍然大量,球场的灯光尚未亮起,远远看去就是一个放在地面上的超大游泳圈。当年无论是在图宾根青年还是在德国世界杯,王艾都没来过这里,赛季前的训练也没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到这座大名鼎鼎的球场来。
伴随着拜仁球员的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