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也没观看圣火熄灭这些仪式,而是换下衣服后直接出了鸟巢,上了等候他的面包车。
“去哪?”严竹驾驶着车辆问道。
“回家,东城区。”王艾望着窗外舒了口气。
直到此时,他的北京奥运才彻底结束。坐在车里的王艾一只手拄着下巴望着窗外的街道,一边神游天外,奥运会就是一台大型机械,他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小零件。从伦敦火炬传递到香河备战,从图宾根一年整训到沈阳、北京的六场比赛,从闭幕式的入场式到执旗手,林林总总、颇为漫长。
和许多人一样,他也悬着一颗心,直到此时回忆起来没发现什么纰漏,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算是善始善终吧?算是吧。
今天回家还要和父母碰一下,未来十几天他都将忙碌在国奥队和他自己的商业事务上,不见得有时间和父母深谈了。
“为什么是我们陪同?”王斌在家中的书房品着茶:“我们既是球员家属代表,也是最大的‘资助者’。你别忘了,图宾根青年,可是我花的钱。”
王艾楞了一下,心悦诚服:“我都忘了,我一直以为是我的来着。”
艾小青把玩着王艾的金牌:“听说领导在赛后去看望你们了?”
王艾一五一十的把他和领导的对话告诉了父母,王斌和艾小青琢磨了一下,还是王斌开口:“还行,中国运动员嘛,不管多大牌,都不能跟欧美运动员学。国家不高兴、老百姓也不会接受。”
艾小青放下金牌:“经过这次奥运会,你的名声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树大招风了,你想好怎么办没有?”
王艾紧皱着眉,思量着道:“下一步,我准备从两方面入手,具体设想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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