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广告账户钱不多了,大概还有600多个,我要留点备用的,这样,我凑个整,500个吧。”
王斌挂了电话后,王艾三人一直等了一个小时,消息才传回来。王斌专门问的国防科工委政策法规司,这事儿还真有点擦边,不过那个规定老的了,不怎么用。为这事,还特别请示了领导,领导让王斌问一句话:“小王这次要花多少啊?”
凡是科研项目冲到全球第一的,都不是开玩笑,再怎么慎重也不为过。
造纸研究院这个属于“外包”质,和王艾现在直接赞助完全不同。虽然大致上问题不大,但王斌也不敢含糊,尤其是听王艾说,这大锅盖是中国第一、世界最大的以后。
王斌那边也不清楚,他一直管着的“未来基金”主要是投资给民营互联网公司,虽然也涉及科研方向,但不是国家项目。北方造纸研究院是国内民用纸和纺织品领域的头号研究院所,但基本也不涉及国家项目。极个别的和保密单位合作的项目,通常也是对方下任务,这边承接了,研究出来了送过去完事儿。但那些成果到底都干什么用了,除了研究院的头头大概能猜到,连王斌也不是很清楚。
两人理解的点头,就看王艾拿出他的私人保密电话拨通一个号码,不大会电话接通,王艾也没背着他们,电话是打给自己老爹的,问的就是这么个事儿。
王艾从车里拿出一张便签写上地址,还顺手写上了电话。南教授的电话王艾没要,南教授也没说给,可能是忘了,也可能不方便。当然王艾要找他,打给国家天文台就行,直接存手机里反而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有隐患。
车子从国家天文台门口开走,后视镜里,像个农民工似的南教授还在频频挥手。
“再见,南教授!”王艾从车窗缩回头又喃喃低语:“再见,中国天眼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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