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言道:“先前肃亦是与孝懿兄所想同之,然经蔡师讲明后,方知吾等之狭隘!正如孝懿兄所说,肃听闻大王修建此坊,耗费民夫三万余人。但是,孝懿兄要明白,吾大周并无徭役一说!”
“一同先前以工代赈之策,所有民夫每日付之通宝钱,养其所食,更无恶吏从中为非作歹。依蔡师所言便是,这看似耗费吾大周之国力,然百姓实得通宝钱,易之于市,方铸今日长安市易之荣!”
“吾大周国库,有这么多钱。义在冯诩时,也为官府做过工,一日可得十至十五钱。三万余人,那一日最少三十万钱支出。文坊工程巨大,非三五月之所成,那就是五六千万之出啊!”
李义问道国库钱货方面,鲁肃也摸瞎了,因为自己确实不知道啊!
“这个肃却不知,不过昔日观蔡师之态,朝廷似乎并未有缺钱之时!”
“唉,不知却是何故!”
李义亦是皱起眉头,苦苦思忖。
不过随即,便被来人打断,一名仆役端着一木盘,再度来到二人身前,言道:“二位郎君,坊内有纸三类,上中下三等。砚墨倒是种类繁多,小的挑出几种,请二位郎君一观!”
“多谢!”
鲁肃微笑拱手回礼,又与李义说道:“孝懿兄且看看,喜欢哪些!”
“这些价格何许?”
“笔墨倒是无差,皆在三十左右,唯独砚台最便宜的便在百钱左右,上至千钱的更不知凡几。纸张下等一钱一张,中等二钱,上等三钱!”
仆役倒是有一说一,将价格的大概范畴与李义道了一遍。
李义点了下头,说道:“在下乃是去拜访长辈,所以还请兄台为在下备三十张上等纸。笔墨,形样精美即可。砚台的话,可有雕当世大儒蔡邕蔡大师之字迹者乎?”
“嗯?”
仆役一愣,嘴角一扬,言道:“郎君倒是恰时,刻有蔡大师字迹的砚台,今日方从上林苑送来。价格倒是不贵,仅五百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