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看不出来。
他立在虚空之中，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块经受了亿万年风雨吹打的顽石。
下一刻，他身上猛然出现一丝若隐若现的剑意，剑意虽只有一丝，却不落下风的跟盖仙凡的天地剑意抗衡，竟相持不下。
此人的剑意十分奇怪，没有任何花哨，也没有任何锋芒，就是一块经受了无数风雨的顽石一般，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乍看上去，此人的剑意好似远远不能跟盖仙凡惊才绝艳的天地剑意相比，可仔细一体悟，就会发现，此人顽石一般的剑意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出乎意料的让人捉摸不透。
他的剑意是如此平凡，是如此不起眼，就像大山之中随处可见的顽石，谁也不会多看一眼，可是，面对盖仙凡潮水一般的天地剑意侵袭，此人的剑意毫不动摇，任你雨打风吹去，我自屹立亿万年！
甚至看的久了，张乾有一种感觉，此人的剑意在平凡中庸之中，彰显出一种永恒不灭，亘古永存的自然之道。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像这种平凡的剑道，自己随随便便就能领悟出来，没什么稀奇的，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张乾的额头不由自主的出现一层冷汗。
他发现，随着自己越是体悟，越是发现此人顽石一样的剑意之中，蕴含着一丝丝永恒，一丝丝天地灭而我不灭，世界崩而我不朽的浩瀚气势！
那平凡的顽石剑意只是表象，表象之下的永恒才是真实。
“这个人，他的剑意……”
没等张乾说完，疯道人目光爆闪，讶异的叹息道：“果然是国之将亡，必出妖孽，世界将崩，天骄频出，此子委实可怕！”
疯道人居然说出了可怕两个字！
“可怕？怎么说？”
面对张乾的疑问，疯道人摇头道：“你不懂，你们的修为太低，根本看不出来，此子的剑道看似不起眼，宛如大山之中随处可见的顽石，可此人的悟性在本道爷看来，当属万古第一！”
“万古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