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然后回头看着李泽道说道:“真让他喝?”
“喝。”李泽道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你也可以去喝,我保证,这次不会有人在潜入要你们的命了。”
说完,转身下楼去了。
企鹅看着那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的翘起了一丝诡异的幅度,然后走到工兵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我也喝。”
工兵那已然有些醉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大声说道:“喝……”
于是企鹅拿起一瓶二锅头,打开,脑袋一仰,就像是喝水似的,一瓶足有半斤的二锅头瞬间下肚。
你一口我一口,你一瓶我一瓶的,二锅头喝完了喝那种如同尿一般的米国生产的啤酒,喝完啤酒喝那劣质的跟马尿没啥区别的红酒。
太阳落山了,周围亮起了那种极为迷惑人的霓虹灯,这座被誉为天堂跟地狱完美结合体的城市被那迷人的灯光照耀着,显得极为醉人。
工兵早企鹅两人并没有被这景色给醉倒,甚至,他们压根就没有被这些酒给醉倒。
但是他们早就喝吐了,甚至受伤不清的企鹅吐出来的酸水还是红的,但是他们吐完却又继续喝,一副谁敢不让他们喝他们就跟谁急的架势。
到后面,这个楼顶上充斥着那种极度令人反胃的恶臭酸味,但是他们两个却是没有半点反感的感觉……也是,谁也嫌弃自己?哪怕是从他们嘴里喷出来的呕吐物甚至是拉出来的大便。
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酒精已经严重麻痹了他们的一些神经了,比如嗅觉。
“呕……”工兵蹲在那里捂着肚子狂吐,吐得他面红耳赤的眼泪鼻涕都一同出来了,甚至,工兵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也快吐出来了。
他的胃里除了喝进去的酒之外,没有多余的食物,所以吐出来还是酒,是那种还没来得及被胃以及身体其他器官消化分解的酒,是那种多了一种奇葩酸味的酒。
干呕了几下,连酸水也呕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