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刚把礼部修好的典章呈上,今次就突然请立太子……”承恩公次子沉吟片刻道,“不管五皇子是何用意,这样的机会,错过就太可惜了。下次朝会,不若请父亲、大哥、三弟一并联名上书,将立太子之事砸实了才好。”这可怜娃因着上次他娘捣鼓着他祖母装病吓太后的事儿,给穆元帝摘了差使,至今未能再补个实缺。所以,只有在家帮着加油打气了。
南安侯直接道,“还不是联名上书的时候。”
承恩公次子道,“我们此时不为二皇子摇旗呐喊,更待何时?难道等大事已定,咱们再去锦上添花,怕那时的花也不值钱了。”
南安侯仍是道,“我们是陛下的臣子,一言一行端看陛下心意就好。”
承恩公次子道,“三弟是说,陛下还未下定决心么?”
“不,现下来看,陛下立太子自当立二皇子。但陛下早朝时也说了,如今年下事多,暂可不提。”南安侯道,“联名上书是些小臣干的事,而非你我公爵之府的本分,那与架秧子起哄有何区别?不要说也不要动,我们府里,本本分分的当差就好。父亲前天刚上请罪折子,今日又搞联名上书,不妥。”
承恩公道,“机会难得,倘错过此次良机,再提立太子就难了。”
“父亲是陛下的亲舅舅,陛下一向厚待胡家,父亲如果太急着促成二皇子立太子之事,陛下难免多想。”二皇子的生母当然姓胡,但别忘了,二皇子的生母是承恩公的侄女而不是承恩公的女儿!南安侯一句话,承恩公便无言了。
承恩公次子犹是不甘,道,“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
“不当做,也不要做。”南安侯话毕就起身离开了。
他少年离家,再回家时只觉着莫名的生疏,父兄不明白五皇子身后之人的用意,他却是明白的。谢莫如的出身是一大忌讳,这个女子一次又一次的推动立储,赚得从龙之功的同时,她也顺带表明,五皇子一系对大位是没有任何野心的。
如今看来,承恩公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