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全部知道!”
李天宗咬着牙,愤怒而痛心地看着李天罡道。
李萧然脸色微变,连忙道:“大哥,这太耗费时间了……”
“没关系!”
李天宗咬着牙:“如果不搞清楚,我死也不会瞑目!”
闻言,李牧休跟李天罡都是脸色变了,李牧休连道:“大哥,你别动怒,这件事我慢慢跟你道来就是。”
“爹,您别生气,您打我也行,您可千万别生气。”李天罡连忙说道,神色紧张,生怕李天宗有什么闪失。
“说,就在这里说!”
李天宗咬着牙怒道。
李天罡没想到父亲会如此动怒,自父亲离世后,再无人管教他,此刻,那种儿时被管教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像是他演武场练功犯错,缩手缩脚不敢回院的那种感觉。
他脸色变了变,低头道:“爹,您先别生气,我跟你说就是,这件事也怪我,是我太冲动了……”
他将事情娓娓道来。
旁边,李萧然的脸色却极其难看,只觉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知道,大哥在用自己生命最后的时间,在为此事分辨。
“……然后他就要离开神将府。”
听李天罡说完,李天宗脸色难看,对旁边的李牧休道:“是这样么?”
李牧休微微冷笑,注意到旁边老四递来的眼色,有些意外,但没多想,道:
“他说的是以他的角度看待的,在他眼中,他从燕北苦战归来,却见昊儿玩世不恭,游手好闲,不好好修行,但他可想过,昊儿当时十四岁就达到十五里境,已经打破大禹神朝的修行记录了!”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些,将李天罡视角缺失的东西补上。
同一件事,不同人叙说,便是不同结果,即便有智者阐述相对客观,也难保有绝对客观。
李天宗听完他二人的话,结合在殁河的所见所闻,心中已经大致明白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