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拐卖的生意,若不然就找他家?”
苏婉点头:“这样最好不过了。”
“只是他家那些人,怕夫人瞧不上中意的。”
“这倒无事,有合适的先挑了来,其余叫他们慢慢寻便是,只有一条,定要是人家自愿卖身的,咱们不找来路不正的。”
刘妈笑道:“就知道夫人在意这个,老奴这才仔细打听了那家。”顿了顿,刘妈又道,“改明儿老奴便叫他带人过来,不过夫人这回打算选多少人?”
“丫鬟至少要七八个,主屋里,灶房,还有良辰屋里也要两个照应着,女孩带起孩子来总归要细心些,小厮便不用了,招两个门房尽够,此外。”苏婉顿了顿,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继续道,“我还想找两个跟良辰差不多大的孩子,最多相差个一岁,改明儿良辰开蒙了,有几个伴陪他,他应该也不至于太调皮。”
刘妈点了点头,却问道:“琼州不也有几家夫人的小少爷与咱们家小少爷相差不多,为何不叫他们陪小少爷一起开蒙?”
“良辰性子霸道,而这几个孩子平日在家毕竟也是千疼百宠,叫他们陪良辰玩,倒也无伤大雅,送过来念书,怕是他们家人也舍不得。”
刘妈这才恍然大悟:“夫人想的周到,老奴竟险些没想到这茬。”
其实真正的原因,倒不是苏婉说的这般,她真要开口,那些人也不敢拒绝,只是苏婉觉得没必要而已。她又不是傻子,宋子恒这些日子越来越晚回房,确实为着处理公务,更多怕却是麻烦,但她又并未听见任何风声,城里定没发生什么大事,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问题,权力不集中了。
苏婉不玩政治的人,只上次宴请琼州官场的众女眷们,便感受到其中的暗流翻滚,她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圈子未必比她上辈子混的圈子好多少。
有些敏锐是女人天生就有的,比如李夫人奉承的背后又隐隐有些不屑的态度,还有州判王林的夫人大多是稳坐一旁看戏的架势——她们虽表现得很不明显,却隐隐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