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成?”
苏太太也道:“正是这个理,我瞧着女婿是讲情义的人,你爹如今帮了他,他日后只会好好待你。”
“爹娘所言甚是,不过我仍觉不妥,说到底,没有分家,无论如何一家人都得一块干。然这法子是我想出来的,卖酒又全仰仗爹娘,我公婆兄嫂几个能做的,说难听些,花几个钱请长工,照样能干。当然,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至于如此小气,自己吃肉就见不得他们喝汤,且公婆和两个大哥为人不错,厚道老实,能帮他们的我也不吝啬,可再是自家人,一块做生意也得理清楚,再说我那两个嫂子,可都是有自己娘家的,也起了些心思,我断不能叫无关无系的人分自己的成果。”
苏婉这话一出,苏老爹和苏太太面色都凝重起来,苏太太点头:“正是,你两个嫂子的娘家人,与咱们有何关系?断不能舍了自家的利,倒便宜了外人。”
苏婉见苏老爹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笑道:“所以说,爹娘该拿的还得拿,就算日后缺了银子使,找你们不比找公婆更好?再者,你们女婿自有一番傲骨,如今想的只是叫家人减轻些负担,而我公公婆婆,就更不会往这方面想了。”
苏老爹眼底闪过一抹沉思,点头道:“这事我回头再合计合计。”
苏太太本身对生意不感兴趣,饭后便催着苏婉去睡觉,她心里惦记着请大夫的事,打定主意明儿一早便使人去回春堂将人请来。
回春堂的大夫是个胡子斑白的老头,鹤发鸡皮,神情看起来却颇为和煦,身后跟了个药童,动作还挺麻利,看着颇为健朗。
苏婉心想莫怪苏太太说县里的太太们都喜欢请这位刘大夫,便是他日日进出与闺阁之间,于女子名声也毫无损害。刘大夫看诊,纵是女病人也无需顾忌,苏婉袖子往上一挽,刘大夫静静的把了会儿脉,又叫苏婉睁眼张嘴,看了鼻眼嘴,再问了些平日身体状况。
反而是苏太太迫不及待,忙问道:“大夫,我女儿身子如何?成亲都大半年了,肚子没一点反应,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