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吕布后知后觉的笑道:“最近感觉公台笑容多了不少。”
“这多亏了女公子,有女公子规劝主公,宫也能稍谏言,不会像以往一样因不敢说,主公也不听而闷闷不乐,因此常笑开怀!”陈宫道。
吕布讪讪的,道:“公台,往日是布太自负,倒是不听你言,如今细思来,倒愧悔。想你让我与袁术联姻,也是争取外援。”
吕布并未疑过自己,陈宫更是羞惭,红了眼眶,道:“主公若能听宫,宫敢不相报耳!”
主臣二人喝了一杯酒。
吕娴心中大悦,道:“父亲,现在知道,陈登父子与公台的不同了吧?!公台说话不怎么中听,可是陈登父子说的话就特别的顺耳?!”
吕布一怔,道:“我儿莫非以为陈登父子有所谋?!”
吕娴自然不会这样说,怕他真去杀人,便笑道:“有无所谋我并不知,只是他们若叛,我父死无葬身之地。身边之近臣,当要以公台,文远和高顺这样的为先。忠言逆耳啊。那些只会说好听话的,还是稍疏远之吧……”
吕布讪讪应了。
见他真的如此听女公子,陈宫心中老怀大慰。
总算是可以稍辅佐之了。
陈宫是看出来了,吕布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血缘至亲,骨肉儿女,二是因为吕娴真的太有手腕,叫吕布心服口服,三也是因为,吕布怕吕娴失望。现在的吕布是有点怕被吕娴瞧不起的。他怵吕娴。
这是一种微妙的心理。
但不管是什么心理,能听得进去就好。
四人一阵笑闹,那边厢刘备已经带着关张二将进来入座了。
“玄德,请饮一杯!”吕布十分谦恭,举了酒杯道。
“请!”刘备也十分谦恭,忙也举了酒杯道。
二人饮上一杯,刘备道:“若要匡扶汉室,要图曹操,必要连络各路诸侯,这恐怕很难。”
“的确难。”吕布道:“怪我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