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舆论一面倒的讨伐起这个记者来。
当然,也有一些仇富的人对严穆进行各种言语攻击,不过反正在这些人眼里,只要有钱就是罪恶,就是吸血鬼,他们生活的不幸就是这些人造成的,所以众多网友们骂过之后,就懒得再搭理这些人,转而开始关心起航班的事情来。
张泽云赶到机场时,就见严穆笔直的站在候机厅里,眼睛正望着乘客出口处,仿佛只要这么看着,陆承余就能从里面走出来似的。
“穆哥……”张泽云见到他这个样子,一时间竟不知龗道说什么好,他看了看四周,见周围的人都是神色惊慌,甚至还有在嚎啕大哭,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严穆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诡异的平静:“你来了?”
“啊……”张泽云喉咙沙哑的应了一声,记得下午他们在一起玩,本来要一起吃晚饭的,谁知龗道穆哥因为陆承余要回来,连晚饭都没有吃,就早早的来机场等着了。
当时庄裕还特别问了一句是几点的飞机,他记得很清楚,就是出事的这一趟,可是这个时候,他开始希望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记错了。
“他今天给我电话的时候,说想吃我做的糖醋鱼,”严穆皱了皱眉,“如果他回来晚了,我担心鱼会不新鲜。”
听到这些话,张泽云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的心慌,总觉得穆哥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其实他宁可穆哥发脾气,或者伤心难过,都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诡异宁静。
“家里的地毯我也换了新的,他说冬天坐在地毯上玩游戏比较舒服,”严穆眉头微皱,“其实我不喜欢毛茸茸的地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个女人哭得几乎昏阙过去,她抓着旁边机场工作人员的袖子,泪水糊了满脸,妆花了,头发乱了,可是这个时候的她却半点也顾不上了。
严穆看着这个哭泣的女人,突然心里就像是被挖空了,只剩下恐慌与苦涩,让他没着没落,几乎喘不过气来。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