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地看向医生,医生无奈地摆手:“这是体质原因,我们也没有办法。止痛药的副作用很大,我和其他几位医生商量一下再给老爷子酌情开药。”
赵岐点头说好,老爷子却不干了,骂骂咧咧地让医生赶紧把止痛药拿来,他快受不了了。医生苦笑着走了,赵岐却被老爷子当成了出气筒,骂得连头都抬不起来。默默忍耐了半小时,医生走进,摇头道:“老爷子是过敏体质,我们的意见是不能给他乱开药,还是忍一忍吧。”
赵岐绝望了,送走医生后见老爷子又要开骂,牙一咬就把林淡的药丸喂给了他。
“你给老子吃了什么?是止痛药吗?”
“是给你扎针麻醉的那位林女士送的药,说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谁给我扎针麻醉?”老爷子刚动完手术,目前还不知道自己的命是怎么捡回来的。
赵岐只能把当时的情况解说了一遍,还笑话自己父亲:“医生说你打鼾的声音太大了,差点吵得他们没法动手术。”
老爷子当即否定:“兔崽子,你编得是什么神话故事?几根针扎下去我就睡得死沉死沉的了?你以为我是木乃伊啊,被人挖了心肺都不知道疼的?”然而下一秒,他就愣住了,苍白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健康的红晕,然后舒适无比地闭上了眼睛。
“爸,您怎么了?”赵岐紧张不安地问道。
“吵什么吵,老子不疼了,老子要睡觉。等我康复了,我要亲自去谢谢那位林大夫。”老爷子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没过多久竟开始打鼾,看上去完全不像刚动完大手术的病人。
赵岐愣了很久才带领全家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满心都是对林淡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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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兰签了一大堆新合同才跟随母亲回到小田村,安朗和安子石有事要办回公司了,安重樱买了很多日用品,准备在小木屋长住。
“把手机打开吧,别再逃避了。”林淡把一部尘封了很久的手机递给白芷兰。
白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