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得到了业界的广泛承认,倒是吴萱草的种种行迹越发惹人怀疑。
林淡似乎习惯了万众瞩目的感觉,表情始终沉稳。武安侯夫人却有些不自在,却也不敢抗议。
“把手放上来。”林淡拿出一个洗干净的脉枕。
武安侯夫人立刻把手腕放上去。
“病了多久,都有些什么症状?”她一边探脉一边询问。
武安侯夫人一一回答她的问题,并同时观察她的表情。
林淡眉梢微微一挑,又很快平复下来,解说道:“你这是无脉症,乃肾阳虚弱,淤阻经脉所致,需补血壮阳,化瘀通脉。我先给你开一服乌蛇汤喝着,七天后来复诊。”话音未落,她已写完一张药方,交予学徒。
几名学徒连忙来争抢,却被几个坐堂大夫截了胡,把药方夺走一边研究一边抓药,表情如饥似渴。萱草堂的学徒和大夫眼馋得很,却没脸在人家店里闹,只能巴巴地看着。
武安侯夫人不敢置信地道:“无脉症,这就完了?”小姑娘既不惊讶,也不惶惑,简直像治疗头疼脑热一般寻常。
林淡语气平缓地解释:“无脉症又命痹脉,乃先天失调、脾肾两虚所致。夫人为肾阳虚,肾阳虚则阴寒内盛,血脉遇寒而凝滞,气虚则血行不畅,运行缓慢,日久则脉络淤滞,甚则闭塞阻隔,以致脉涩如丝或无脉。此症治疗起来很慢,需得长期服药才能痊愈,烦请夫人放缓心态,莫要着急。”
武安侯夫人见她语气稀松平常,心底的慌乱竟也一点一滴消去,摸摸毫无知觉的右上肢,哑声道:“我真的能痊愈?”
“坚持服药便有良效。”林淡语气十分笃定。无脉症这样的病,在她这里还算不上难治。
武安侯夫人连连点头:“好的,我一定坚持服药,谢谢大夫!”旁人看都看不出来的病,林淡却张口就能点破,若是不信她,还能信谁?哪怕未见疗效,武安侯夫人也已经被她从容淡定的姿态给安抚了。
送走病人后,林淡继续去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