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抬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雅雅,你可以收留我吗?我被赶出来了,我没有家了。”
那个十几年的家,再也没有家的感觉,再也没有家的温暖,再也回不去了。
尔雅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整个人用一个字形容,就是“丧”,两个人形容,就是“很丧”,三个字就是“非常丧”,四个字就是“丧得要死”…
在他像个狗皮膏药般地追着她的这些年里,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嬉皮笑脸,从来都是轻浮讨打的。
就算被她拒绝无数遍,他都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次又一次来到她面前,笑着告诉她,他很喜欢她。
他会装扮得整整齐齐来见她,偶尔还装扮得骚里骚气的,就像一个行走的花孔雀,全身散发着荷尔蒙,耀眼至极,勾得一大群姑娘为他沉迷。
这是第一次,他这么颓废,装得这般可怜。
只是…
理智告诉她,她绝不会放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进她的家门。
尔雅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并准备将门给拉上,“不好意思,我这儿不收留流浪狗,要想找个窝,请移步流浪狗关爱收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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