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恋恋被他的头压着，听着他的话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蔓延。
那颗明明死透了的心，为何痛得窒息。
痛…很痛很痛…从来没有哪一刻，她害怕回头，害怕最后的答案。
是啊，她的心在难过，眼角涌出了水雾，慢慢顺着脸庞往下流。
一颗眼泪滴落在江淮的手背，滚烫滚烫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泪水越掉越多，如同溪水的源头，源源不断地更新，周而复始，一刻都未曾停止。
江淮的手如同被烫到，有点难受，但又舍不得放开，而女孩不断滴落的泪花，更是一颗一颗滴落在他心坎上，让他钻心般地痛。
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很害怕，害怕到她一挣扎，就抱得更紧了些。
他是怕她走吗？
他好像很脆弱，语气说不出的脆弱，“恋恋，对不起。我让你哭了，我该死…可就算我很坏很坏，坏到惹你哭，我还是不想放你走。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余恋恋停止了挣扎，认命般地回抱了他一下，“我不走，对不起。”
她终究害怕他难过，终究受不住他这般祈求的语气。
江淮赖在她脖颈间，如同一只可爱的小奶狗，乖巧地蹭着她，头上软绵绵的头发碰触到她的肌肤，一股电流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闷着头，所说的话语一字一句进入她耳中，那种自卑到骨子里的词语莫名让人心疼，“不要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明明只是把我当朋友，我却想要更多，你那么好，那么耀眼，那么善良，我却那么差劲，那么惹人厌，那么坏。”
余恋恋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他这语气是…怎么感觉似乎像是她误会他的意思了。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安静地倾听他说话，听到他逐渐沙哑的声音轻轻地在她耳畔徘徊。
“恋恋…恋恋，你知道吗？无数个黑夜里，我都会梦见你，梦到你如同只小奶猫般慵懒地靠在我怀里，朝着我撒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