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妩感受书角的微硌质地停在后腰处盘桓,涨红了脸,亏他想得出来,反正她怎么做都是亏的!
“能不能譬如满了十次,折算掉一次?”
符栾闻言,将她微微扬起的脑袋一按,又按进了胸口,“那王妃觉得,能不能满了八百两,进位算是千两呢。”
“...”
她现?在能有什么好觉得的。
苏明妩就觉得好端端的,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得装作欣喜地跳下去...
符栾瞥了眼门外?有阴影来回踱步,笑容微收,手势利落地松开女子,将书推进她的怀里。
“今晚,本王还有事?,王妃看着记罢。”
“...”
苏明妩也是后来听抱着衾被过来的绿萤说?了才知?,符栾
找她之前,已吩咐李泰庆将晚膳送到他的营帐。
他今夜事?务繁杂,去她那是临时抽的空。
这个男人真是为了要钱,居心叵测!
苏明妩生气地在账簿上写下了日期:【三月三十,苏明妩因符栾无赖欠符栾一百两。】
好吧,就短短一个时辰,她少?了单艘小船来回水运,一个月才能赚到的钱。
现?在趁手的银子,变成了一千六百两...
***
马车行至益州中段,对面来了一队铁甲侍卫,约莫十五个人,等?在石柱界碑旁。
泛着白?光的青铜面具下,他们的眼神已不能简单的用?淡漠来形容,而是毫无鲜活气息的冷酷严峻,比在练马场外?看到的那些?还要不可向迩。
最前领头的不是人,而是匹壮硕黑马,它的体格健美?,毛色似丝滑绚丽的绸缎,莹亮润泽,通体闪耀。
马似乎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昂首嘶鸣,不断向前举足腾跃,但又因始终看不到主人,它发起脾气的样子很是暴烈。
傍晌,王府车队缓缓停在界碑前。
当那个男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