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状元郎!”
“状元郎都来啦……”
“还有好多太医!”
百姓们更加分不清太医和普通医官的区别,只觉得状元郎就是文曲星,而太医,那必定是神医无疑啊!
但凡能活,谁愿意死呢?
要是可以太平,谁喜欢拎着脑袋去暴动呢?
乱民们虽然还有迟疑,可大多数人显然已经心有松动。
宋熠目光锐利如箭,仿佛比他手中未射出的箭还要可怕般,钉在乱民中间。
他猜想,像这样的暴动必定不是毫无头绪就能起来的,其中九成可能有人煽动。如此前被他射杀的那个挟持张英标的灰衣汉子,他就必然是其中的关键人物之一。
如果可以,宋熠根本不想射杀此人,但当时的情况太紧张,不杀人不足以立威,纵是不愿,宋熠也只有这样选择。
这个时候,他端着箭与乱民对话,一边在想办法说服大多数人,一边他其实更想找出藏在人群中的那些别有用心者。
然而也不知是他的威慑效果太好,还是某些人心知事不可为,因此果断放弃。眼看说到这里,乱民们都要软化了,可宋熠设想中的那些人,竟一个都没再出现。
而乱民们虽有软化迹象,可真正不再堵门,而选择往后退的,却几乎没有。
宋熠便继续道:“既来此处,本官必是要入城的,各位太医大人也将入城。诸位都是我大靖子民,今日之事,首恶已诛,还请各位即刻归家,余事有我担保,必不再追究。”
顿了片刻,他语气严厉起来:“然而若有心怀不轨之徒,仍然恶意煽动无辜百姓闹事,或者想要趁乱出城,则本官必将其视之为谋逆,就地捉拿甚至斩杀!”
说着,他弯弓举箭的双手微微动了动,仿佛是在寻找射杀目标。
被他目光盯过的人无不觉得身躯刺痛,心胆发寒。
虽然事实上他离众人还很有些距离,虽然他的箭能射到人,并不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