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年,后来才终于飞速兴起的西医来,中医的传承就简直不知道要悠久绚烂多少倍。
可是名医们能著书立说,却未必懂得怎么教徒弟。
尤其古人著书,还讲究一个微言大义,这就又容易引得后人猜想:这句话什么意思,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猜来猜去还猜不完呢,能真正看懂真义的又有多少?
看得懂的,能青出于蓝的,那都是其中佼佼者,就这样,其间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琢磨多少年。
又哪里比得上江慧嘉简单直白,又深入细致地讲学?
江慧嘉继续说:“我此前特意问了,这患者经商,做的是水路生意,常年要从江南坐船来京城的。你们可知我为何要特意去问对方营生?”
同一时间,已经走到枯草堂正门口的赵太医一行人随之就顿住了脚步。
他们并没有很遮掩行踪,但江慧嘉这时正好背对着大门,而刘思源几个又正低头拼命记着笔记,外头的动静就被几人忽略了。
赵太医的脸上很有惊疑之色,一行几人中,他是走在后头的,走在最前面的却是一名身穿内侍袍服的内监。
其实赵太医在这门前已经静听了约有小半盏茶的时间了,他从宫中出来以后就直接来到了枯草堂附近,为的就是想要第一时间知道皇帝究竟会不会宣召江慧嘉。
他没料到自己竟然会碰到江慧嘉给弟子讲学,更没料到,江慧嘉讲得如此精彩,竟连他都听入迷了。
只听白果活泼的声音道:“娘子说了,病人的姓名年龄身份都要在医案上记好,方便以后查证。”
刘思源和乔雁也表示认同。
江慧嘉道:“此其一而已,最要紧的是,病患常在水路行走,易受寒湿之气而形成内阻,因此我才能更准确地判断,要为他退黄,便需先为他逐湿。干姜温中,桂枝温经通脉,茵陈利湿退黄,合而共济,温阳健脾,才是对症下药。”
刘思源终于恍然道:“所以先生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