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今次治疫,他是必定亲自前往的。
皇帝对此很感动,也当众夸赞周局判:“大医之心,朕之国士!”
“依臣看,应当是大头瘟。”成太医道,“颈间生赘肉,春日呕血,一家数人并死,应当是大头瘟!”
“那高热目赤,喉肿腹泻,溃烂至死……又做何解?”另一名太医道。
“还有全身红斑水泡,复出脓包,继而溃疡,类似天花者,又做何解?”
“什么类似天花?分明就是天花!”
“天花状如火疮,皆戴***应天府这里却说是……痂皮周围有暗红浸润,哪里就是天花了?”
“不是天花,又是什么?”
辩着辩着,太医们竟又在御前争了起来。
只争得崔铮等人心惊肉跳。
做太医的,见惯了各种病例病案,虽然心惊于瘟疫的可怕,但总归比常人多几分镇定。
可其他人不是太医啊!
这官做得再大,在瘟疫这种可怕的灾难面前,照样能被轻轻撂倒。
先前成太医说的什么大头瘟还好,虽然说到瘟疫就没有不可怕的,但大头瘟终归不如天花有名!
天花之可怕,自有记载以来,却是基本上十治九死,能不能活全看运气的。
太医们这边争着,其他人听得心里简直都要哭了。到底是不是天花,国手们你们倒是给个准话啊!这么争很有意思吗?
又有一名太医道:“毕竟非我等亲眼所见,所谓症状全由传话得来,却是做不得准。”
“正是,究竟是何疫症,当地大夫无法结论,还需太医局医官亲去诊断才成。”
“皇上此次既派了人去查探疫情实况,我们太医局里便该去几名医官,待先行做了诊断,传信回来,再由大队人马押送治疫药物前去疫区。”
这时候,忽然众太医中就有一名太医忽地叹息。
“诸位同僚啊!”赵太医叹息起来,“治疫如治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