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别无他法么?”
室内一时有些尴尬。
江慧嘉被那样恭敬地请进来,结果等到真正为太子诊病时,先是冷汗满面,迟疑难决,这时提出了方案竟又被驳。
袁太医垂首,似都替江慧嘉不好意思。
周局判则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一言不发。
江慧嘉仿佛都无察觉,她平复了此前看到脑瘤时心中的激荡,淡淡道:“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太子殿下如今情况危急,诸位却不信我,不许我再为殿下进行二次手术……”
太子妃又蹙眉,周局判抬了抬眼,袁太医面上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太子竟微动了手指。
徐德又将拂尘交换了一只手持着,忽转头向侧后方门边看去。那门后一个灰衣裳的小太监弓了弓腰,一溜就转身跑了。
江慧嘉顿了顿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再开一副药罢。殿下胸内气血瘀滞,当开疗伤理气汤。”
当下取来纸笔,写下单方:“苏子、陈皮、半夏、前胡、厚朴、旋覆花、甘草、川牛膝、五味子、山萸肉、代赭石、血通、木通……”
等诸药又写明分量,便交由周局判,等他查验。
又问周局判:“周大人,此方如何?还有太子脉案,请周大人取一份来与我印证。”
其实气氛仍然尴尬,只是江慧嘉太过混若无事,自然存在一股大气,无形中便又消减了这种尴尬。
周局判呵呵笑了笑,当下叫外头掌管脉案资料的太医取来了脉案,又赞江慧嘉单方开的极妙。
江慧嘉便一边看着脉案,一边在心中默数时间。
太子的伤势为何迟迟不能好?他同时兼患有脑瘤的原因倒在其次,早中期的脑瘤,对这种外伤的影响不会太明显。
这里的重点是,此前的缝合确实没有做好。江慧嘉刚才用精神异力给太子做全身检查的时候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