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念电转,没想明白倒也不要紧,眼下也不是多想的时候。
在太子手腕上覆了丝帕,江慧嘉伸手去把脉。
然而这一探脉,她心里头却顿时又起惊骇。
太子的脉象之复杂,简直是她生平仅见!
一时脉紧,一时双弦,一时脉涩,一时又脉滑!
最叫人凌乱的是,他这脉象还一时出左,一时出右,一时又两出,一时又见脉象细,又觉关脉如豆,往来滚珠,如异峰突起。
江慧嘉探脉片刻,换了左手又换右手,心中种种惊骇莫名简直难以言述!
怎么可能有人的脉象会是这样的?
江慧嘉在现代完全算得上是行医多年,可以她的经验,这一时她竟也无法判断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普通的刀剑外伤?
不!这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刀剑外伤!
要不是此时太子其人就实实在在的躺在这里,江慧嘉又一再把脉确定他的脉象就是这样,这一刻,江慧嘉简直就要以为太子不是真人了。
哪有人的脉象会凌乱成这样?
都凌乱成这样了,他怎么可能还能活?
简直三观都颠覆了好么?
而另一边,袁太医与周局判就互相对视了一眼。袁太医微叹息着苦笑摇头,周局判却只将眼皮微微下耷,不动声色。
开玩笑!全太医局都解决不了的棘手病症,以为随便来一个所谓的“民间神医”就真能治好?
徐德将拂尘微微一甩,从左手交了右手。
太子妃微蹙了柳叶眉,目光幽幽,轻轻问:“江大夫,如何了?”
江慧嘉一时没有回答,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微微的冷汗从她额前冒了起来,她把脉的时间太长了,一时探脉还不够,又延长了时间细细分辨着。
自穿越以来,她不说无往而不利,可就连霍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