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虹空雨带飞泉。
痕留画景山屏列,韵入琴声水涧悬。樽酒醉人诗触兴,村烟积霭翠来前。”
诗意飞扬,语境优美,写景写意,斑斑如画。
着实是一首好诗!
谢夫人忙道:“真是好诗,我从前竟不曾听过。”
“你当然不曾听过!”谢祭酒大笑道,“你再将这诗倒过来念试试?”
“倒过来?”谢夫人恰好记得后头两句,便慢吞吞地回忆,一边磕磕绊绊的念,“前来翠霭……积烟村,兴触诗人醉洒樽……”
只念了两句,后头她记不得了。
但两句也足以使她吃惊道:“这是什么诗?怎地倒过来念竟也十分通顺?”
谢祭酒站起来,在屋中团团踱步道:“你当然不知道,这是回文诗!顺读倒读皆能成诗,结构十分精巧!”
双掌一击,合在一起,口中翻来覆去低念此诗,只觉得满口诗韵,简直念不够!
“我先前记挂着旁的事,一时竟未察觉此诗原是回文诗!”他又大感遗憾,“满堂尽是读书人,竟无一个察觉到宋鹤轩做的原来是回文诗!”
心中赞叹惊艳罢了,忽然灵光一闪道:“夫人!夫人以为,能做此诗之人,才学如何?”
谢夫人磕磕巴巴道:“当然是极好的,满京城也少有人能及吧?”
她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很是读过些书的,算不上有多厉害,但基本鉴赏能力不缺。
谢祭酒显然对宋熠十分欣赏,只赞道:“何止是满京城少有人及?我瞧着满天下也少有人及!”
又笑起来:“哈哈!此人年少英俊,诗才了得,文才也十分不弱。前日他递文帖到我这里,我瞧着那篇君子不器便写得很好。夫人,蕊娘的夫婿你既是挑花了眼,不若便由我来替你荐一个女婿可好?”
谢夫人顿时失色,强忍着恼火,忙道:“老爷说的写诗的这位,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今年多大了?”
这完全是丈母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