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名声,但离神医可还差得远。
昨天倒是救活了假死的霍崇,但救霍崇乃是昨日才发生之事,能这样快就传到粟水县么?
刘思源红着脸道:“我原本就在府城的……听闻了昨日先生救活已死之人。”
明明是假死,却被人传成了已死。
不过世人最易以讹传讹,假死真死在外行人眼里本来就是很难分清楚的,事情被传得夸张点也不稀奇。
江慧嘉已经对人解释过很多遍,这回倒懒得再多做解释了,只道:“刘小郎君若是无处可去,可以暂且到寒舍歇息一番。拜师之事不要再提,刘老爷子是我非常敬佩的老前辈,我怎好收你做弟子,岂不是要乱辈分?”
以刘老爷子的年纪资历,江慧嘉就是叫他一声刘爷爷都不为过,又怎么好收他的孙子做徒弟呢?
当然,这些其实都是末节,说到底还是因为江慧嘉本来就没想收刘思源做徒弟。
她要是真想收这个徒弟的话,根本不必计较什么辈分不辈分的。她跟刘家诸人无亲无故,又说得上什么辈分呢?
刘思源失望地看着江慧嘉,还有些不甘道:“江先生,刘家的辈分与您并不相干。”
江慧嘉道:“我若是收了你做弟子,不就相干了吗?”说着笑了笑,“外头天冷,快些进来暖和暖和。”
这边几人在门口说着话,那边门房蔡老头早听到动静,忙忙打开门,在门边候着。
刘思源被江慧嘉一句话绕得似乎有些糊涂,看江慧嘉进了门,他也忙跟进去。
江慧嘉叫刘思源到正厅里坐着,又叫蔡婆子端来火盆,叫白果上茶。
她又让杏仁去把看门的蔡老头喊来。
有白果招待刘思源,江慧嘉则在院子里吩咐蔡老头:“你且去粟水县悬壶堂一趟,告诉悬壶堂的人,说他们家的刘思源小郎君在我这里……”
刘思源在堂屋坐着,一边探头探脑。
江慧嘉那边隔得有些远,他并不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