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太太并不能太听懂,又觉得隐约有些明白她的意思。
江慧嘉总结道:“钱太太肝经实寒,肾气虚冲,或是因小时体弱而至。所有思房事,又因房事而头痛,皆由此而起,因此要治疗此症,温肾降逆便可。”
说得玄乎,总结起来其实就是说,钱太太你人品并没有问题,欲|望强烈这也并不是你的错,因为房事而头痛更不是因你人品不好而得来的惩罚,说到底,你这就是个很普通的病,病好了就什么都好了。
钱太太此前受了二十几年的心理煎熬,还从来没有人从这样的角度对她说过话。
她这个时候的头痛已经因为针灸而暂时止住了,但江慧嘉的说法使她脑中晕乎,心中飘忽,整个状态却反而显得更加奇怪。
“是肾气虚冲?”钱太太口中喃喃,“温肾降逆便好?”
江慧嘉道:“正是如此,并不是疑难杂症,脏腑气机而起,我且为钱太太开个方子。”
说起来中医就是这样有意思。
什么头痛治头,手痛治手,肚子痛治肚子等等,人家根本不这样!
人身是自然整体,钱太太的病就是例子。
江慧嘉先前按照西医的想法,还险些给她诊断为血管神经性头痛。
实际上呢,她这个头痛竟是因为肾气虚冲而起!
中医这个领域的神奇可想而知。
江慧嘉当即给钱太太开了单方,以沉香、补骨脂、骨碎补等十来味药相结合,开出来一张单方。
嘱咐钱太太道:“且吃十来日再看,温肾降逆须得长期以疗,并不是三五日能好。十来日后我再来瞧你,看是否要再换单方。”
钱太太面上还留着残红,脸上表情既显得不自在,又似乎是松了口气。
总归是恍恍惚惚,即便是喜悦都显得这喜悦似乎隔着层什么。
她接了单方,面上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多谢江大夫……”
江大夫看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