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也不能轻易做准吧?”
他又看向楼大夫道:“楼大夫,你说可是这个理?江大夫又说她的诊断与你我不同,又说她有十足把握治好病人。既是如此,她开了方子,你我却是不好判断对错了。那她这药开出来……”
说着也问严娘子:“严娘子,你敢给你当家人吃吗?”
楼大夫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
吴大夫连忙截住众人的话,又道:“江大夫既有十足把握,那可敢在此立书,写明了你这一剂药下去,若不能当场使得严富贵病情好转,便认罪先前是你开错了药?”
绕来绕去,他的目的就在这里了!
这个说法显然颇为符合大众看热闹的心理,吴大夫这一提议,竟立时就有不少人附和。
尤其是严四通,他眼冒精光,立即喊道:“是!你先写个保证,保证你这一剂药下去,我爹真能好!否则还是你害的我爹!你赔钱!便赔……三……不!赔五百两!”
他面露得意,又嘿嘿笑:“江大夫不会不敢写罢?总归是你自己说的你有十足把握,所以便是写了保证,也不碍你什么。”
江慧嘉微瞥他,不卑不亢,淡淡一笑:“我本不欠谁,今日所来,不过是为自证清白。我敢写保证,但这保证究竟该怎么写,却由我来定!”
她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给严富贵治病,今日当众开方给药,我保证一个时辰内严富贵病有好转,此后每日再服一剂药,三剂药后他病可痊愈。倘若不能做到,我承认自己是庸医,并认罚五百两。”
“第二,我开义诊,本是好心,岂料反遭诬陷与讹诈。既是如此,我敢以自身医术来赌这五百两,我便要求,严富贵之病,若由我治好,严家人需实付我诊金五百两!”
“第三,严富贵之病,我若果能治好,我要千草堂吴小大夫当众向我赔礼道歉!”
她看向严四通,虽不咄咄逼人,却竟然也显得极有气势:“你敢不敢赌?”
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