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学六艺,学得过来吗?
她不由得问:“这样多课程,人人都能学好么?”
宋熠就笑:“怎么可能?人之精力毕竟有时而穷,如何能够面面俱到?当然,也有那家世渊源,或天赋异禀之人能样样出色,只是这等人物向来极少,不能以常理论。”
他说到自己:“君子六艺中,乐与御我原本都是一窍不通的。至于箭技,多赖我从前常常上山打猎,学了些野路子,倒还过得去。”
江慧嘉知道他曾有过上山打猎的经历,之前他的腿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他在打猎过程中不幸遭遇狼群,被狼群追赶落入粟水河,这才折了双腿。
不过宋熠一向来都是十足的书生表现,江慧嘉还真的没法想象他上山打猎会是个什么样子。
他是寒门出身,君子六艺有所欠缺,尤其是乐舞和御马驾车这两项,他一窍不通也是正常的。他要是真的什么都懂,那才古怪呢。
江慧嘉关切道:“乐、御两科你从前不通,如今初学可有困难?”
“是有困难,但也无妨。”宋熠笑道,“真正要紧的还是经义策论,余者皆是小道,不必在意。”
两人说说谈谈,倒也惬意。
至于宋熠读书的事,江慧嘉就不多操心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就是想操心也操心不上。
其实她觉得宋熠说的府学生活挺有趣的,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也想办法考个功名去府学读读书,那多有意思。
晚间两人洗漱歇息,江慧嘉蹭到宋熠怀里,心里则在思量着调理身体的事。
如今困扰她的精神力问题已经被她彻底解决,她可以放心大胆强身健体了。否则要再这样体虚下去,既对不住自己,嗯,也挺对不住宋熠的。
一夜无话,忽忽而过。
第二天起来,与宋熠一道练过一遍五禽戏,又与他一起吃了早餐,送他出门。而后,江慧嘉便为自己重新开了一个养身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