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些温水来,用干净棉布沾了给小郎君沾沾口唇。”
患儿有急性咽炎,虽然没有现代时候那么方便的电筒光照,使得江慧嘉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还是能大致判断出这孩子咽喉间充血的程度。
这么严重的咽炎,早使他吞咽困难。
小婴儿又没有什么耐痛能力,更不知道吃喝的重要性,就算是喂水给他喝,只怕他喝了又要吐,还不如小小地慢慢地用沾唇的方法给他补充水分。
金夫人本来看那王婆的表现,是要再骂她的。
可江慧嘉这边一说话,她又顾不得去管王婆了。
她身边还带着一个年轻丫头,这丫头听了江慧嘉说话,也不等金夫人再吩咐,忙就机灵地去一边倒了水来。
水还有些烫,她一边吹,一边又去寻干净的棉布。
江慧嘉没有再等,这边解开了患儿的衣裳,就疾速再度用针。
她一手针灸术早就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这时候更不是保留的时候。她不敢留手,一路行针下来,连刺患儿风池、大椎、曲池、合谷等穴。
又吩咐道:“备些烈酒来为小郎君擦身,再被纸笔,我要开方。”
金夫人就忙道:“云娘,你去办。”
一边又对着江慧嘉愁道:“江娘子,先时的两位大夫也给开过单方的,但我可怜的麟儿喝不下药,这可如何是好?”
中药向来苦口,别说是不懂事的婴儿,就是成年人也常有喝不下的。
又何况孩子咽痛得厉害,别说这个时候喝的是中药,就是给****给他喝,只怕他也未必能够吞咽下口。
江慧嘉道:“一点药都不曾喝下去么?”
金夫人就哭:“只怕是喝的还没有吐的多,不光是药吐了,便连往前好不容喝下去的一点奶都吐了。到后来再喂药,我的麟儿他……”
她又是一阵抽泣,哭声稍歇后继续道:“我的麟儿再喝药,就是先吐药,后来再吐,吐的汁液青青黄黄的,这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