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蒙德脸色一沉,不悦道:“难道放任奎尔斯的贱种胡来?”
“是个主意。”
雷加摩梭着下巴,心里有了主意。
不能违背诺言,也不好逼迫旧镇。
那就让他们乱下去,恰好将奎尔斯拖住。
等到北境解决完,着手处理麻烦。
“奎尔斯的实力并不强,哥哥。”
伊蒙德独眼阴冷,掏出独眼匕首来回把玩。
他还是倾向干劲利落的解决。
奎尔斯的形成无法考究,历史却非常悠久。
作为古瓦雷利亚的后裔,一视同仁的轻视其他人种、文化。
尤其是奎尔斯这种地处偏远,多重文化与人种结合的贸易城邦。
敢在坦格利安的领土上搞小动作,烧死也是活该。
“再等一等,晚一点给旧镇去一封安抚信。”
雷加瞥了他一眼,已经考虑好信上内容。
就说王室左右为难,暗示旧镇自己发挥。
奎尔斯不仁也别怪他不义。
“听说阿兰.塔利伯爵是个干将,年纪轻轻参与过驻守亲王隘口?”
雷加打定主意,直接转移话题。
“阿兰手持族剑碎心,武艺很高超。”
雷妮拉接过话茬,轻声讨论:“林曼大人的孙子也叫阿兰,八成也会在旧镇合兵。”
雷加微微一笑,将信纸在蜡烛上烧掉。
可惜了旧镇一系的力量。
不然河湾地还能多出几千大军。
“西境怎么处理?”
伊蒙德战斗欲望强烈,盯上反复推脱的兰尼斯特家族。
“杰森公爵身体抱恙。”
佛利斯特从旁插嘴,怀疑道:“那个家伙向来贪婪、抠门,会不会是不愿意出兵?”
兰尼斯特是个狡诈的姓氏,祖先便是凭借骗术获得凯岩城。
不见兔子不撒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