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了,他就是霍家的孩子。无论从血缘上还是理法上,他都该回去的。我们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没想到会有今天,我们没有辜负他。”
“可他不愿意。”夏树眼里的泪终于坠下来,一双眼濛濛湿润,“对吗?”
“……”
屋内只余长叹。
抬起袖子用力抹了抹眼泪,夏树胸膛里的哽咽越来越盛,断断续续说:“爸爸,爷爷,我们能不能努力争一下?他不愿意,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呢?我知道楼下的叔叔阿姨是他的亲生爸爸妈妈,可他从小一直都是在我们家长大的,能不能试着争一下?能不能不要放弃他?”
“怎么争!”夏老蹙眉沉重叹了口气,杵着手杖重重捶了两下地板,“你知道南川霍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吗?你知道他们家都是什么样的人吗?!且不说阿珩本来就是他们家的孩子,我们不占理。他要是生在个普通人家我们倒还能争一争,霍家啊!我们怎么争!”
夏树的眼泪越来越多,疯狂向下掉。她心里很急,很气,可又无可奈何。
她说不出话。
霍家……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霍家?
南川霍家,君昱霍家。
那个只能在新闻上才能听说、看到过,即便是沈淮川的爷爷都要怵上三分的霍氏君昱集团;那个跺跺脚就能在商业场上抖上三抖,即便是个旁支的小公司,都能够她们家吃上几年利的巨富霍家。
明明前些天,他们还在为这个霍家与他们家系上关联而喜悦。
可现在,她多么希望他们和他们别沾上一点关系。
默叹一口气,夏老声色稍微柔和,“霍家已经承诺我们了,让阿珩回家,他们会在合作项目上给我们让两分利。这也是个两赢的方法,阿珩在霍家,才更有未来,小木,阿珩平时比较听你的话,你去劝劝他,这样僵着怄气终究不是办法。”
夏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我不!”她回绝得很快,也很坚决,“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