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的。”
“……什么?”祁楼到底还是担心,走近一步。
“我说没必要。”林菡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她转开脸,不去接那人的视线。“就算是苏荷拜托你的,你也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反正她也看不见。”
祁楼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委屈了?”
“还需要说么?”林菡嗤笑了声,“我知道你有多厌恶我。就算我和你喜欢的苏荷长得相像,你都没法抑制对我的厌恶,不是么?”
“……你想多了。我送你回家只是因为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和苏荷没有关系。”
“和苏荷没有关系?”
林菡像是听了个笑话,独自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眼神里掠过绝望的情绪,那情绪过于锋利,让林菡想都没想便往前跨了一步,直到祁楼面前。
鞋尖相抵,呼吸逼近。
女人的笑容绝望得像把锋利的剑刃,只是却是没有剑柄的,她直将那剑刃握在掌心,鲜红的血也会顺着剑刃的血槽满溢滴落。
“那你那次酒醉和我上|床,是喊着谁的名字?”
祁楼仍皱着眉。他神色并无多少变化,如果一定要说,倒更像是松了口气——大概就是悬在颈上的刀,落下来也比一直吊着要好。
他等了那么久,等得几乎要以为那一晚上只是他的幻觉,才终于等到林菡向他提出来。
“那是我欠你的。你可以提出条件,我都会补偿给你。”
林菡身形僵了下。几秒后,她露出一个嘲弄的笑。“不必了。”女人退了半步,从那种咄咄逼人的情绪里脱离,她拢紧了身上的外套。“本来就是我故意……真论起来,也该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
祁楼皱眉更甚。
“那天晚上我没有断片,你是不是故意我分得出——”
“就算我不是故意又怎样!”
林菡却突然恼怒地抬头。
“在你心底、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