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元气!”
石虎讲到这里,神态更是恼怒:“几个奴生婢养的贱种,强居眼下的富贵已经是非分,居然还妄想要我以君王事之,简直就是做梦!”
“我等为大王守住根基那都是分内之事,也是自保之道,可是陛下那里,大王可是已经有了决定?”
桃豹闻言后便皱眉道,相对于石勒那几个儿子,他们自然更愿意跟随石虎这个多年一起征战的首领。但是石勒那里究竟要如何面对,他们也实在拿捏不准。
“眼下未到途穷,我也不便多说,不过你是我的心腹肱骨,告诉你一二句也不妨。”
石虎冷笑道:“偌大家业,我与奴等共逐而来!我事他为血肉亲长,他却以血肉远我,视我为夺产家贼!赤心对此冷眼,实在可恨!江东年前动荡,本是南掠的好时机,他是恐我再创大功,将我圈在座前不肯放出,可见志气已经是大衰!南北河山,老迈不堪进取,奴儿更不配坐享!待其失命,这局面我是绝不会拱手相让!”
“能得大王此言,我心已是大定。请大王放心,我等虎狼之将,庸者也绝对不配驱使!”
桃豹闻言后,已是顿足捶胸保证道。
匆匆密会,而后彼此分别,石虎心情已是大好。他未必信得过那些胡将,但更清楚一点,如今陛下身边已是杂儒并立,那些旧将若还要想再如旧日那般恣意,自己才是他们唯一之选。所以根本无论忠心与否,拥护了他,就是在拥护他们日后的功业前程。
傍晚时分,石虎才又再回到襄国近郊那庄园,待到入庄之后,便听部下来报:“大王,祖贼发癫,要杀自己的儿子,朱令上前劝解,却被反手刺死!”
石虎闻言后先是一愣,继而便笑了起来:“人家自己骨肉相残乃是家事,那朱奴干涉旁人家事,正是自己取死,不足怜惜。不过这老奴明知小奴已成我爱物,居然还要杀之,真是可厌!”
说着,他便行入庄中去,很快便看到被守卫们擒住捆绑在地的祖约,与之并排的还有那个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