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假又空,通篇否定别人,偏偏自己又没有半点建策,纯粹就是闲得蛋疼没事找抽型。
如果是沈哲子当面听到,兴致来了可能还会怼上几句,但事后听闻,不过是一笑置之,懒得计较,更不要说派人去教训了。
任球离去后不久,褚季野便匆匆登门,说起的也是这件事情。事态又有了新的进展,那几个殴打薛嘏的人已经被擒下,其实是他们自缚投案,直接跪在郡府门前自首。
“那几人投案时,府尹正在台城议事,得知消息后便让我速速来见驸马。”
褚季野看向沈哲子时,眼神有些古怪。他与沈哲子的关系,自然不如纪友来得亲近,对沈哲子不免有怀疑,毕竟这位驸马多有不循旧辙之举,加上本身也是一个强硬之人。
薛嘏在台中那番奏对,与其说是政见不合,不如说是谩骂侮辱。任何人稍有脾气,都不免会有气恼。就算不是沈哲子亲自下令指示,以他如今的声势,或许也是底下人出头为之出气,借机邀好。
沈哲子倒不因褚季野的怀疑而生恼,对方毕竟也是好意,赶来报信是希望如果他这方有嫌疑那就赶紧洗干净,千万不要被连累到。
那几个乡人当街殴打台臣,过后又直接自己认罪,如此恶劣的事件,直接砍头都不为过。他们如此不惜性命,可知此事并不寻常。
“既然人还没有审,那就请使君暂时避嫌。郡府中可有张氏子弟?让他们出面简录一份,而后直接将人送交廷尉。切记切记,一定要尽快!”
褚季野闻言后,心中也是一惊,原本他只担心沈哲子,现在得了沈哲子提醒才醒悟到,如果这真是一个阴谋,那么他赶来报信的事情或许已经被有心人记录下来,他家如今与沈家行的也是太密,对方布置这么一个局,目的未必只是沈家!
送走褚季野之后,纪友便好奇道:“维周作此建议,莫非已经知道何人布局?”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着摇摇头:“所知太少,尚无头绪。不过这么说,一者预防,二者同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