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主意,老朽也不得而知。”
白复问道:“田膨郎向沈溪借马,应该是想陷害他吧?既然是陷害,为何又要冒险将其救出?”
苏无名笑道:“这就是整件事最有趣的地方了。
田膨郎向沈溪借马,毋庸置疑,就是故意陷害沈溪。
少女及其同伙在沈溪面前暴露了身份,为了安全起见,只能杀掉沈溪灭口。
但少女一伙与沈溪无冤无仇,更不愿与吴兴沈氏结仇,所以,杀沈溪不是上策。
既然不能灭口,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将沈溪驱逐出长安。
先栽赃陷害,让沈溪被官府捕获;再从牢房将沈溪救出,沈溪就成了越狱的犯人,被官府画影通缉。
作为在逃的通缉犯,沈溪百口莫辩,只能远离长安,再无机会向京师府衙告密了。”
苏无名这番推断,合情合理,白复一时半会也挑不出毛病。不过,白复隐隐有一种感觉,此事并不这么简单。
……
既然有了线索,接下来就要部署抓捕盗贼的方案。
苏无名道:“白将军,来此之前,我已将田膨郎调查清楚。此人行踪不定,勇力过人,轻功绝顶。
若不能一招之内,将其双腿打断,即使有千兵万马,亦不能将其捕获。
我得到线报,三日后,田膨郎将出现在曲江池一带,可设计擒之。”
白复大喜。
为了不打草惊蛇,白复并未调动京兆府的不良人,而是秘密征召了左英武军中的安西精锐和川帮、唐门的弟子。
三日后,曲江池畔,碧荷连天。
几位少年出现在苏无名、沈溪等人的视野。这几名少年勾肩搭背,在曲江池畔走走停停,观鸟看景,欢歌笑语。
其中一人,猿臂鹤腿,清瘦奇异,正是田膨郎。
白复扮作游人,一袭白衣,玉冠束发,轻摇描金扇,倚在江畔栏杆,远眺湖光山色。
当田膨郎路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