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明台的府中,关起门来,摆上酒宴,勾义亦去了伪装,恢复了本来面目。
“明兄弟,我敬你一杯,大仇即将得报,可喜可贺啊!”勾义笑道。
“多谢勾兄弟,不过行百里者半九十,越到最后关头,便越是一步也不能走错,勾兄弟可知,这越往后去,可越是难做,前面的都是铺垫,最后这才致命一击,这一步如果走不好,前面的都是白费功夫啊!”明台脸上却是殊无喜色,“不过借你吉言,这一杯酒我喝了。”
“大将军绝对相信以明兄的能力,办好这件事情毫无问题,否则我们也不会举大军前来,明兄也知道,咸阳如果要硬攻的话,实在是没有把握的,即便是没有周玉那数万军马,只有三万玄衣卫,也很难拿下,我们现在看似气势汹汹,其实危若累卵,关键便系在明兄身上,否则等他白起摆脱困境回来,我们可就数面受敌,只怕要狼奔鼠窜回函谷关了。”勾义道。
“我苦心筹划数十年,就是为了这一朝,每一步,每一个环节,暗夜之中不知推敲了多少回,现在每一步都在我们的算计之中,临门一刺,我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明台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望天一揖,弯下腰来,将酒泼洒在地面上:“陈家列祖列宗,在天之灵,请保佑孩儿能成大事,替陈氏满门复仇。”
见到明台如此,勾义也赶紧站了起来,望天一揖到地,将酒泼洒到地上。
重新坐下,明台替勾义满上酒杯,“有一件事我没有搞明白,在我们原本的预料之中,此刻的函谷关应当正在与汉国人苦苦相持,可为什么现在那里一片平静呢?我可不相信一个王剪,便能牵制晋阳十数万骄兵悍将。且不说王剪的实力究竟如何,只说他需要跨越大漠来攻,十成兵力便有六七成要用在后勤保障之上,能有多大威胁?”
“果然瞒不过明兄。”勾义笑道,“我这一次来,大将军也说了,如果明兄问起,便只管与明兄直说,这件事情,现在除了汉人那边,我们这边便只有大将军,徐将军和勾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