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步。已经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之外,如今之策,速胜已是不可,终只能步步为营。先破监利,再下南彰,然后进攻西陵,我军势强。只需稳打稳扎,便可以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
“是!”一众将领齐齐点头。
回望了一眼身后,赵牧再叹了一口气。但愿赵杞能听得进自己和这些将领的规劝。
“战事拖长,非我大赵之福,外敌必然趁机异动,我回邯郸,将尽力弥补此事。”顿了一顿,还想再说点什么,却终是摇摇头,冲着众人挥挥手,上马离去。
府内,赵杞听到亲兵的回报,脸色阴沉,那些赵牧自己带来的部将送行也就罢了,自己刚刚从邯郸带出来的军官们居然也一个不拉地去为赵牧送行,看来赵牧在军中的威望,还远远不是自己所能撼动的。
他嘶嘶地冷笑着,拢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了握,赵牧,你的时代终究已过去了。
赵牧即去,赵杞便正式升帐议事,先前在代郡,赵牧调集在五关的赵军精锐一万人,另行从他地调来两万郡兵,拢共三万人马,而这一次赵杞又从邯郸带来两万常备军,合计五万人马,可谓是兵强马壮。帐下将领,光是中郎将以上的高级将领便有近三十人,看着这些将领,赵杞不由躇躇满志。
冷眼扫过众人,脸上笑容渐渐敛去,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两道眉毛已是竖了起来,熟悉赵杞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要发作的前兆了。
老将离去,新人上任,自当会有三把火,只是这三把火,却不知会烧到那一个人身上去。
“赵尚!”赵杞的目光落在了先锋大将赵尚的脸上,沉着脸点出了赵尚的名字。
赵尚身子微微一震,低头出列。
“你可知罪?”赵杞冷笑道:“鹤峰之战,你悍然下令屠城,城内民众,几无憔类,此等恶行,旷故未有。我奉王上之命,有临机专断之权,你虽位居前军将领,我亦有处断之权。”
赵尚抬起头,看着赵杞,本来想要分辩两句,但蓦地想起,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