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键是,这两通话,曹斐说得还都十分自然。莘迩不由自度瞅他一眼,心中给他翘了个大拇指,心道:“老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随着他权位的提高,当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指向道边预先设下的宴席,与令狐乐说道,“大王,军中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我简单的备下了这么一席酒宴,请大王入席,权当为大王接风洗尘。”
令狐乐早就瞧见那酒席了,他扭脸看了看道上川流不息正在行军的部队,迟疑了下,说道:“将士们浴血疆场,略阳虽下,伤亡颇有,而为急着赶来助征西攻取冀县,孤还没有犒劳将士,……当着将士们的面,我等此时饮宴的话,孤以为,是不是不太合宜?”
曹斐赞不绝口,说道:“大王爱兵如子,古之明君、名帅,也最多就是这样了!”
莘迩从善如流,说道:“那就按大王所说,咱们先回营中。”
请令狐乐上了马,莘迩自己也上马。
令狐乐坐骑稍前,莘迩坐骑稍后,两人基本上算是并骑而行。
曹斐、麴爽等落在后头。
上到道上,边往前行,莘迩说道:“我已经命令随军的乙兵为大王所部筑好了军营,就在我的军营的边上,过了渭水,到了城外,大王所部只管入营即可。”
令狐乐说道:“辛苦将军了!”
时当下午,风颇清凉,驰马於野间道上,远近的草木香味,以及河水的腥味,扑鼻而来,本该是令人心旷神怡的场景,雄壮的步骑行军队伍却给这场景添加上了森然的杀气。
又若近处细观,尽管都是脸带笑意,看如和气春风,闻其对话,亦皆客气礼敬,可那莘迩也好,令狐乐也罢,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各自的眼神中却时有不明寓意的眼神闪动,更是给这场景且添上了暧昧、含混的微妙气氛。
莘迩再顾令狐乐,说道:“大王,有句话,我一直想对大王说,但一直没有对大王说,值此大王初次引军亲征,即捷报连连,大展定西国威,全军将士振奋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