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当慎重处理!”
“你觉得我应怎么处理?”
张龟说道:“当务之急,一个是稳住双方,万不能使事态发展、恶化;再一个嘛,龟愚见,是不是需要想些什么办法,来帮助张道将恢复一下他在西平郡的威望?”
莘迩先没有回答张龟,借再看一遍这道消息的空儿,脑中急转,寻思分析。
没过多久,莘迩定了主意,徐徐放下这道文书,刚才略微吃惊的神色已不复存,笑道:“长龄,你要相信张道将。”
张龟问道:“明公此话何意?”
莘迩抚颔下短髭,说道:“我只有都督诸州军事之权,无有行政之权。张道将和那两个麴家子弟的冲突,是他郡中的事儿,我不好插手。这件事,就让张道将自己去解决罢!”
“让他自己解决?”
莘迩笑道:“张道将何人也?其从父谁人也?其诸兄谁人也?你还怕他解决不了此事么?”
西平麴氏是陇地阀族之一,建康张氏也是陇地阀族之一,两家在陇地的名望并无差别,甚至张氏在士林中的名望还比麴氏要高,此其一;张道将的从父张浑现领中台事,他的两从兄,武都太守张道崇也就罢了,道崇之弟张道岳却可是河州郎将府的府主,此其二;历经过下狱等磨难和出任祁连太守的锻炼,张道将而下也早已是今非昔比,此其三。
按着莘迩的话,张龟细想了一番,还真是这么回事,张道将想来应是有能力独自解决此事的。
张龟说道:“那这件事,……暂且不管?”
“不管!”
要说张龟和张道将还是有仇的,自张龟叛出张家,张道将就再也没和他有过联系,包括现在两人同在河州为吏,张道将也一封信没有给张龟写过。张龟当然更不可能主动去与张道将联系。莘迩知道,张龟适才之所以提议要不要想办法帮张道将恢复他在西平郡的威望,实是无它缘由,为的只是保证莘迩接受黄荣建议、调任张道将出任西平太守之目的的能够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