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奴婢们,许多都偷笑起来。
莘迩说道:“好,好,你是一家之主,你怎么说都有理。你呀,你不该叫神爱。”
“那我该叫什么?”
“你应该叫甚有理。”
令狐妍勃然大怒,举拳作势威胁,说道:“休得把我与郭道庆那黑丑的夯货相提并论!”
莘迩哈哈大笑,问她说道:“太后说找你有事,是什么事?”
令狐妍放下粉拳,却是收了怒色,竟因莘迩此问,露出了些扭捏之态,说道:“管你何事?”
莘迩心头犯疑,当着一干奴婢的面,不好追问,也就罢了,心道:“晚上再问吧!”
左氏匆匆而去,莘迩有点遗憾,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家中的晚饭已经备好,莘迩就盥洗过后,与伺候边儿上的刘乐、阿丑说道:“把我的宝贝千金抱来,陪我吃饭。一天不见,我就想得很呐!”
刘乐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但既已生女,又过了哺乳期,已俨然一副小妇人的姿容了。她抿嘴一笑,与阿丑回去屋中,把女儿抱了出来,与莘迩、令狐妍等来到堂上,一起吃饭。
莘迩的女儿还小,不会说话,然自能感知出谁爱她,与莘迩非常亲近,抱住莘迩的脖子不丢手,不停地吱吱呀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看这粉妆玉琢的小人是此等的可爱讨喜,令狐妍微微露出些渴望之色。莘迩把女儿递给她,笑道:“你也来抱抱?”
他女儿却不肯给令狐妍抱。
令狐妍撇嘴说道:“谁稀罕了!”抢过莘迩案上的酒碗,一口饮掉,不开心地坐回席上。
刘乐、阿丑虽知令狐妍没有心眼,令狐妍也从来没有以主母的身份凌辱过她俩,可眼见此幕,免不了,都是忐忑不安。
莘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把诸女的情貌看的清清楚楚,便把女儿放到腿上,一边逗她玩,一边调和气氛,笑道:“有个笑话,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
刘乐温柔地问道:“什么笑话?